“我们一起过去。”王大宁不敢放王家的鸽子,才不管以后怎么样,拉着叶荞就要走。
钱大寒也过来帮忙,同时大声说:“你这个孩子,老家来了亲戚让你去见个面,你害什么羞?走,快点,别让人家等久了。”
“你背着我爸给我说亲,男方还是一个又疯又傻的暴力狂,就不怕我爸回来跟你离婚?”叶荞甩开她们的手,淡淡的问。
“谁说我儿子是个又疯又傻的暴力狂?”闵之灵在国营饭店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人,早就坐不住了,在王大云的安抚下才耐着性子等到下课时间,听到下课铃响后,她们还没有过来,再也坐不住了,就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了叶荞说的话,顿时怒发冲冠。
“你是谁?你儿子又是谁?”叶荞冷冷的看着她:就是这个老虔婆,用尽各种法子折磨原主,让原主伤上加伤,最后逼着她与他们同归于尽。
“我是云山县纺织厂的工会主席闵之灵,我男人是云山县G委会主任,你能和我儿子相亲是你福分,还在这里信口雌黄,你的教养呢?”闵之灵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一瞬间就恢复了理智,但语气中的高高在上却十分让人不喜。
“这福气谁要你们给谁,我不要。”叶荞对着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一点也怵。
“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今天我看上了你,你就得嫁进我家,当我的儿媳妇。”闵之灵傲慢的说。
“呵呵,现在是新社会,领袖都说婚姻自主,恋爱自由,难道你们真的能在这个国家只手遮天,连领袖的话都敢违背?”叶荞对着呵呵了两声。
“你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闵之灵顿时脸色大变,“我的意思是你们家既然请了媒人来说亲,应该对我家的小子有意思,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我连你儿子的面都没有见过,只听说过云山县王家有一个又傻又疯的暴力狂,我一个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对一个连自我意识都控制不了的人有意思?”叶荞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