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璟勾引不成另辟蹊径。
但贺峤每天早出晚归,二人除了吃饭打个照面,晚上睡前打个招呼,几乎没别的可说。
闻璟问过贺峤白天在干什么。
贺峤的回答是旅游。
闻璟明白是假话,没往深里问,每天在家刷手机、炼丹、背台词,实在无聊就去村子里四处转转。
闻璟长得水灵讨喜,又能叨叨,村里的大爷大妈见了,都热切地迎他回去,介绍给自家孩子。
闻璟每每笑说:“我有对象了,他叫贺峤。”
大爷大妈可惜,但对闻璟喜爱不减,给他兜里塞满了零食、特产。
闻璟到家许久,等到天黑也没等到贺峤,兀自热好中午的剩饭,留一半在锅里,先在地上躺下了。
地上多了床垫。
是前几天他吵着背疼,逼贺峤去集市上给他买回来的。
这夜,贺峤回来的格外晚,没有洗漱就躺下了,闻璟默默地从地上坐起来,盯着他的背影发呆。
以前,贺峤会抱着他睡的。
闻璟直直地盯着他,渐渐失去焦距,追妻路……真他妈够恼火的!
铁架床急促地振动,发出叮叮的声响,拽回闻璟飘忽惆怅的思绪。
贺峤在颤抖?!
贺峤的呼吸声粗重低沉,齿缝中不时流出咝咝的抽气声。
“贺峤?”闻璟推他的后背,隔着衣服都能摸到他灼热的体温,“你怎么又到易感期了?他妈的没完没了了!”
贺峤难耐地呻吟,循着鼻尖的味道翻身,握住闻璟的手,把脸颊贴上去,湿热、黏腻。
“你的抑制剂呢?!”闻璟急问。
“口袋……”贺峤哑声低喃,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