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老子也觉得见鬼了,怎么能变成县老爷呢!?当真是鬼月,什么鬼都有!”
一个头两个大。
等酒菜摆放好,端起酒坛倒在地上,心里默念:“徐少侠,酒大概就是这个味道了,这坛应该不是什么好酒,等有机会再买给你喝。”
倒完之后,自己也喝了一口,就把酒往葫芦里倒,当着丁老头的面把所有的菜全都揣进怀里。
丁老头呆若木鸡,不知夸赞还是什么:
“张小哥还真是节俭,哈哈。”
反正他是没怎么看过刚祭拜完死人,祭品就打开了让死人闻闻味,立马就把祭品揣走了的人。
张小三没有食言,把那一两银子给了丁老头,想到这丁老头毕竟是按照约定把酒菜带到了乱葬岗,好心提醒正在鉴定银子分量的丁老头:“拿了钱赶紧离开这个县,有人瞧见我们站在县令的尸体旁边,这群捕快就是那个人找来的。你长得这么显眼,劝你赶紧走远点。”
“啊?!”
丁老头惊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忽然,背后传来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老天爷还真是没让本县尉白跑一趟。”
来人正是方才离去的县尉,林县尉。
林县尉洋洋得意的大笑:“本县尉走到半路,忽然记起这里还有一处乱葬岗,想着这里是否能有什么蛛丝马迹的线索,可谁能想到,本县尉直接碰到了你们,陪本县尉去衙门走一遭!”
去衙门走一遭?
恐怕这次是轻则被扒皮抽筋而死,重则被千刀万剐凌迟而死,就像黄泥巴掉进粪坑,不是屎也是屎了。
张小三心里咔嚓一碎,膝盖一弯,准备磕头求放过,谁知,旁白的丁老头比他跪的更决绝更快,瞬间声泪俱下,大声地喊冤:“冤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人冤枉啊!!小的冤枉啊啊啊啊啊!!”
“冤枉?光哭有什么用,不妨把冤屈说出来,本官自有判断。”
这件事情本来就疑点重重,而老乞丐跪的这么快,哭的这么惨,喊得这么大声,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掳走县令的高手。莫非是旁边站着,紧张到额头流大汗的年轻人?
一看有转机,没准能说清楚,张小三当即跪下,一起喊冤叫屈。
正想说个明白,说个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