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想惊动掌柜,没从门口走,从窗台下去,二楼离地面不高,她们轻轻跃下,朝两边看了一眼,除了月光,没有灯光亮着。
深夜寒气逼人,已经是冬日了,循着血味,她们走了一路。
左拐进另一条巷时,一身灰衣头包着灰色巾布的女人闯入她们的视线,她们不想吓到那女人,没再往前。等女人走远了,她们才继续走。
血腥味在此处浓一些,应该就在这一带了,前头是一座庙,庙比四周的房屋稍高一些。看着很近的庙,走过去还要绕一条巷。
她们不准备绕过去,便往前走,走了一会儿,血腥味变淡了,她们折身回来。走到岔路口,对视了一眼,本来觉得不可能的庙,好像就是答案。
她们绕到那条巷子,血腥味更浓了,走到牌坊那里,她们又看见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跪在还冒着烟的圆坛下,双肩抖动着,似乎在哭。
她们停在那里,只打量四周,没出声交谈,也没走过去,怕会吓到那女人。
过了片刻,那女人还没起身,再听不见哭声了。
那女人几乎没再动了,江雨翊疑心那女人晕过去了,正想走过去,有两男人从庙里出来,他们轻脚走过去,走到那女人后头,左边的男人手伸出去。
江雨翊捏了根针预备刺过去,一石子打中了那只快要放在那女人身上的手,阿昔出手比她要快,她还是将针射了过去,针刺中那男人的后脖。
那男人摸着后脖大叫了一声,大喊是谁,往四周张望,另一个男人让他小点声,吵醒了那女人,他们就不能尽兴了。
那男人摸到了针,让另一个男人看,另一个男人也像他一样往四周看,两人看了两圈,没看见人。
两男人一人去找了一根木棍,那个稍微高一点的男人大喊,“哪个宵小躲在暗处,快给爷出来,等爷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男人这样大喊,那女人都没醒,应该是彻底晕过去了。
她们不想现身与那两男人对打,一人捏一根毒针,看准了,朝他们的脖子射去,他们吃痛,大骂了一声,双双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