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缘由,让虎大郎去寻卧病的虎大妞,虎大郎一直认为是,他娘担心铺子生意差了,苦恼的生了病。
虎大郎上楼想把好消息,告诉虎大妞时,发现桌子上放下几封信,看完给他的信,方才知道急得生病的缘由。
原来是那虎胭脂给逼得紧,她有口难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见虎大妞给他留言到:莫要来寻我,我去寻你爹了!我先去边关也找你兄弟老四。
我不在家时,长兄如父。你二弟能担起铺子的主事,小七也是个聪慧过人,有能耐的,给她要找一个好女子学院,好教做个锦绣女子,那高门夫家也好有立足之地。
我也不再愁,你考功名的学金,钱匣子给你备下了三百两余——
虎大郎看桌上的信,几兄妹一人一封,恐怕虎大妞心中,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做了好久的准备,今日不告而别出门,怕是你担心他们,不会让她走。
故意趁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偷偷的从后厨的门,离开的。
屋里香依然,瞧见香炉的艾香还未灭,桌上的热茶杯还未冷,既然不让寻她,他也想好好的送娘走一程。
虎大郎去穿了一件厚披风,抓起那些虎大妞给他的银票。一个人急匆匆从后门追了出去,走出路口,到了街上,遇上一辆马车,有人伸头出来叫住他。
“明德,你去哪里?我用马车送你去?”
虎大郎一看那人,不打不相识的同窗韩邦伦,“韩兄,是你!小弟真有急事,有劳兄长送我一路,甚好。”
瞌睡了有人送枕头,雪中送炭,真是时候。虎大郎急忙忙的跳上马车,匆匆的奔码头,问了好多个船夫,回应都是没看见。
问清何事缘由,那韩邦伦见虎大郎,额头上直冒汗,也知道事情紧急。
想了一下问道:“明德,你确定你娘是走水路吗?她会不会走那旱路呢?”
两人又赶紧叫马车夫,走相反的方向,直奔向北城门,也是虎大郎运气好,今日当值的兵士,是向勇手下认识的一个兄弟,来白家福粥时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