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时辰后,虎胭脂冲进屋后,拉着她就上了马车,冷着脸怼她:“走嘛?本姑娘就带你去,看那个破铺子开业。”
她在马车上,还忿忿不平的念叨:“他们这些没心没肺的,姑娘给他们脸,都不知道捡一点。”
虎大妞心里七上八下的。
虎胭脂今日有些反常,要是以往这个时候,抽出腰上的鞭子,找人解气。
三郎五郎跟虎胭脂闹作一团,当时穿好衣裳的她,在耳房里面听到,少根筋脾气爆的老三,大声的嚷嚷:“脑子有病。你拘着我娘干嘛?”
她没看见那个场面,都可以想象得到,闭上眼睛那张脸飞扬跋扈。
双手叉腰的虎胭脂,气急败坏的叫人,把他们给扔了出去。
同时还赌气的朝他们吼:“个个的,都不务正业。医馆把你们给赶走了,全都窝在那个破铺子里面,活该,长得丑还穷。”
虎大妞她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巴子。
原来医馆说:不要人,店小要不了那么多学徒工!
原来啊!老三,老五两个人被医馆赶出来,是她在后面搞的鬼。
上辈子她这么做,自己从来没觉得过分,自己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虎胭脂让她一次两次的,把老三和老五叫到别院来,他老在自己的耳边骂:两人怎么像反骨崽,来了就偷偷跑。
为什么要选择跟着虎胭脂,当日的她,就该一口咬定,女儿只有白小七。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摇啊?
虎胭脂当时说什么?她都不应该妥协,如今闹得家无宁日,儿子们也跟着受罪,而她也是骑虎难下。
还一天一天的在她耳边念。
“你知不知道?在我的梦里三哥最会练武了,天赋异禀。他是一个能飞檐走壁的厉害人。五哥,才是最会赚钱的人,他挣的钱,你一辈子都花不完。”
外面响起麻脸婆子的声音:“小姐到地了。”
虎胭脂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这么安静?不应该呀。”
虎胭脂一脚踢开麻脸婆子的身子,径直跳下了马车,看着以前的客栈名换了一块匾,竟然是“白家福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