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道姑越来越看不惯虎大妞所作所为,看到小茈鱼的身影,摆手吩咐到,“你们还记得从前的规矩吗?闲杂人等拒绝踏入草堂半步。”
这个闲杂人,谁不知道啊,小茈鱼的亲娘虎大妞。
“姨奶奶,这恐怕不妥?”朴固公子担忧的皱起眉头,怎么说也是自家的丈母娘。
伍道姑手里的棍儿指着小厨房的小茈鱼,问朴固公子:“她像个母亲吗?你可知道她带来的虎胭脂,是要取代小茈鱼的人,对小茈鱼公平吗?”
“笑话。”朴固公子不可思议的摇头。
伍道姑想起虎大妞说的混账话,干的愚蠢事儿,黯然神伤的叹息道:“那你就好好看着,是不是个笑话?”
“你要想尊重她,那她必须值得你尊重。你是因为对小茈鱼好,爱屋及乌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绝不赞同你这么去做。”
在门外的小姑娘,淡绿锦衣,青绿棉绸长裙,腰间系一条纤细皮质腰带,虎大妞焦躁不安的望着门环。
“娘,你脚下剁出来一个窝了!别动不停,扭来扭去的让人心烦。”虎胭脂瞥下眼皮,低头讨厌的翻个白眼儿,嘴上喊着娘,语气里面带着怨气。
“我忍着你,是因为你还有价值。”虎胭脂好看的脸上很皱眉头,在心里嘀咕,也算是在不停的压制情绪,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在她们身后三步远的四个壮汉,仿若未闻的四处打量,在深山老林,建造这么一处大房子。
门上匾“草堂”两字灰扑扑的,虎胭脂偏头沉思,如此粗朴的楠木大门,在荒野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大手笔的,是爱炫富的大财主,或是退官致仕的隐士人家?
遂尔转头不由问虎大妞:“你你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瞒着我?聘书上的名字你没有看?”
镇定的虎大妞,轻声的嗫嚅道:“你也知道,我识字不多,当时看那聘书也就是瞟了一眼,后来——一言不合,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