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翘翘了,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衣衫干净的老头,头大如箩的乱发,整整齐齐的挽在头上。
一人一猴盘坐在树下的大石头上,最后的霞光万道,打在他们身上,就感觉岁月一片静好。
虎家几兄妹静静地站着,从背后看见他们动了,小茈鱼才出声。
“老伯!”
老头转身抬头,小茈鱼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双眸如潭,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正值壮年四十余,是也。
喊老伯,过分了。
虎二郎惊讶他们脸上毫无饥饿之色,老六大剌剌的向他哥抬杠,“只要不是动弹不得,在这树林里面是饿不着的。”
得知男人姓楼,小茈鱼从善如流,热情拉近距离,亲热如火的称呼:“楼伯伯,先到我们家中养伤吧。”
老猴子大毛手放在胸口,拍着自己,又用手指头点,眼巴巴的望着小茈鱼,眼神充满了渴望,还有我。
“你这老猴哥,也来吧!比一个人还能干,不留你,到是我的损失。”
老猴子兴奋的伸出他的大毛手,食指头点点小茈鱼的手指头,“好吧好吧,签个契约,你是我的第一个佣工。”
虎二郎照样扛起小茈鱼,一行人往山洞赶,有淡淡的月光。
水草在院门口望了好多次,看着有人影朝院子走,心里吃惊,六年前的恐惧好像忘了,此时又感到了害怕,大声喊,“二哥——”
“是我们!”
小茈鱼看着向她打开怀抱的水草,想着安抚一下她的担忧。
也就顺势从虎二郎的身上滑进水草的怀里,水草姐姐怎么这么瘦啊?骨感的手臂,硌得她有点难受。
水草姐姐的气息,干燥又没有温润之气,小茈鱼用自己的小手扶上她的额头。
“姐姐,你疼不疼?”小茈鱼终于找回了一点精神,特别关爱自己的人生病了,还特别坚强的,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水草听到小茈鱼关心的话语,一整天的昏昏沉沉,都装作没事儿的。当即,眼睛就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