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冷笑，“他无辜吗？”

他一点都不觉得何绘泓无辜，流言传了这么久，他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别以为他猜不到他的小心思。

不说这些，一开始柳穆清的叔父一家人找到他说要将柳穆清嫁给他的时候，他就抱有侥幸的心思，那时候他不信何绘泓会猜不到这里面的龌龊，但他还是同意了，不就是想着一旦成功了，他就能就此翻身了吗？

柳公虽然不在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柳家的根基还在，他当时如果真的娶了柳穆清，也不至于现在还在等官职吧？

所以，大皇子对利用何绘泓澄清柳穆清名声这件事，一点愧疚都没有，这是何绘泓应该付出的代价。

“你还是跟蒋诗琪学学怎么看人吧！”大皇子有些无奈，这么冰雪聪明的人怎么总是识人不清呢？他也是无语了。

柳穆清也很无语，她只是不想牵连无辜，怎么就扯到自己识人不清上了。不就一个赵五娘吗？她都知道错了，她怎么还揪着她不放！

“大皇子，当时赵五娘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您当街用鞭子抽她？”想起赵五娘，柳穆清又想起这件自己好奇了很久的事。

不只是她好奇，她身边的司棋更好奇，在府里闲着的时候，经常琢磨，赵五娘到底摸了大皇子的哪根逆鳞呢，让大皇子当街抽女子。

虽然，在天启女子的地位不高，但是对于动手打女娘这件事，一般要脸的人是不会做的，更别提当街用鞭子抽了。

这件事情传出后，大家并没有说大皇子如何残暴，而是舆论一边倒地在嘲笑赵五娘，不管怎么说，她不是受害者吗？这一点，也是柳穆清一直没有想清楚的，到底找赵五娘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大皇子的嘴角抽了抽，心里暗骂这个小没良心的，如果不是帮她报仇，他至于当街去抽一个小女娘吗？结果呢？她这么敏感聪慧的人却在这方面这么迟钝！

“好奇？”大皇子并不准备告诉她事情真相。

“嗯，特别好奇，还有您抽了她之后，为什么大家都在嘲笑赵五娘，而没人同情她是受害者呢？她当时到底做了什么？”柳穆清问。

大皇子并没有正面和她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