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柳穆清倒不觉得二夫人是故意的,在所有母亲的眼中,大概自己的孩子都是“忠厚老实”的吧。所以她们才总替孩子们打算,从衣食住行到读书的方方面面,总怕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吃亏。
“哎,真希望三郎能在二夫人面前原形毕露!”司棋感慨着,突然眼神一亮,“二娘我们打个赌吧?”
柳穆清也来了兴趣,不知小丫头突然想起什么要和她赌?
“我赌,三郎今晚完不成课业,所以他明日一早肯定会‘生病’告假。”司棋的眼睛亮亮的,好像在说二娘你看着吧,我一定能赢!
柳穆清深以为然,“我也赌他明日‘生病’告假!”
……
翌日,果然不出司棋的预料,二房那边传来消息,三郎病倒了,林氏让小厮去国子监给他告假。
柳穆清和司棋对视一眼,真是没劲,一点意外都没有。
“我猜三郎头疼!”司棋信誓旦旦不让来报信的司画说话,然后看着二娘。
柳穆清想了想,“我猜他‘发热’?”
然后两人同时盯着司画,司画嘿嘿一笑,“二娘和司棋猜得都不对,我听二房的小厮说,三郎好像是昨晚着凉,今日嗓子有些不舒服。”
“哎呀,没猜到!”司棋有些懊恼,三郎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睡不好或者着凉不应该是头疼吗?
“或许,‘病程’还没发展到头?”柳穆清打趣道,主仆几人哈哈大笑。
柳穆朝病了三天没去国子监,司棋在柳穆清的院子里组了个局,大家每天都会来猜一猜,今日的“病情”发展到哪一步。
到第五天的时候,一大早,小丫鬟们刚聚起来,林氏红着眼圈步履匆匆踏进院子。
“柳二娘呢?”林氏在院门口的时候就听见这里的动静,此时站在院子当中厉声问道:
“柳二娘就是如此管教你们的吗?私下议论主子,用主子的病情开赌注,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穆清听到动静从主屋中出来,“婶婶何故这么大火气?小丫鬟们不懂事玩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