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跟什么人说起过什么?特别是有关知府大人的?”
桑浅浅脸色一变,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是有说过两句,怎么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果然是她。
江林深无奈的叹了口气,“浅浅呀,我知你是武馆长大的,许多道理,你不懂,我也不是怪你,这是这官场中的事,岂是能随便拿来同外人说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还扯上她在哪里长大的了?
她不懂,上前几步站到了江林深面前,“我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含含糊糊的,干嘛吗?我要做错了什么,你直说就是。”
她这样忍不下气的模样,让江林深很是无奈,他处处可以包容她,可这件事关乎的是知府大人可否升迁回京一事,她这样随便的三言两语,很容易就断送了知府大人的高升之路啊。
见江林深只是叹气,就是不肯说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桑浅浅也来了脾气,推开他,自己朝着衙门走去。
他不说,她就自己问去。
刚走出去没两步,就被追上来的江林深给拦住了,“浅浅,你又在发什么脾气。”
“好,是我在发脾气,我问你半天,你是连个屁都不放一句。你既然不愿意屈尊降贵的跟我说明,那我就自己找人说去。”
桑浅浅从来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