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江林深不会将她说的事当真的,没曾想,送她回桑府的马车上,他还是笑眯眯的问了她,“你要见云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马车内没有其他人,桑浅浅又放松了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软垫靠在车厢后壁上,“想让他看清楚桑琪琪的为人,然后退婚啊,最好要大张旗鼓的那种,嗯,让桑琪琪名声尽毁,然后只能上山做尼姑最好了。”
这是她能做到最坏的地步,让她害人性命,还是有些做不到。
毕竟,她可不是桑琪琪。
江林深习惯性拧眉,嘴张了好几次,想问些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桑浅浅看的直笑,“你从下午就一直想问了,你问吧,看我愿不愿意告诉你。”
“你和桑琪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听说你爹从未纳过妾,那你娘是?”得到她的应允,他终于开口问了,他毕竟是人,好奇心总会有的,很正常吧,虽然他对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强的好奇心。
提起她娘,桑浅浅坐直了身子,严肃的说,“谁告诉你说,我娘是妾室的。”
不是妾室,那是什么?
“我娘是桑卫的结发原配!”她大了声音,提及此事,整个身子都在抖,“桑卫他上京赶考前,就与我娘亲成了亲的!他却为了娶胡氏,无故降妻为妾!他本可以和离,哪怕休妻也可以,可他偏偏没有,就将我娘丢在小城里。这一切都是胡氏的主意,她恨我娘亲,就要活生生的拖累她一辈子。”
她从未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只有女人最知道怎么折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