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衣脚步轻快,腰间铃铛作响。白牧不用看,就知道来者是谁。

陶然大老远看到白牧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酒馆,还一桌子菜。出于好奇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对面已经摆好碗筷的座位上。

“你怎么坐到这。”说话间明显地不悦。

陶然不傻,自然能听出来:“这位子有什么问题么?”她只是随便一坐,如今细细打量,发现没动的碗筷摆得是整整齐齐。

“你约了人?”

白牧摇头。

“你不会是在纪念什么去世的兄弟吧?”

得到白牧否定的回复,陶然松口气:“我肚子饿了,做舅舅的请吃个饭,应该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吧。”

这个小郡主,从小就是个难搞的主。白牧也不指望三言两语就能把眼前这个祖宗打发了:“吃吧。”

“谢谢舅舅。”陶然笑得相当甜美。

一旁掌柜的把钱塞进自己口袋,小二的脸那叫一个愁苦。

“愿赌服输,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