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摇了摇头,很是懊恼地道:“奴婢也不知道。少爷以前说过,院子里不允许养动物。可小白对奴婢的意义非同寻常,奴婢也不能丢下它。平日里就被我关在笼子里,放在床底下,等到了晚上才会偷偷地把它放出来,让它在院里转转。小白很通人性,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次突然伤成这样,还是在院子的狗洞处发现的,奴婢认为是有人故意要害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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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会闲着没事干去害一只兔子,这也太神经病了。”沈熠自语道,“还有,这只兔子耳朵处的伤痕非常奇怪,根本不是人为的。这件事也很诡异,看来是得好好地查一查了。”
“少爷,您嘀咕什么呢?”芸儿好奇地道,“我刚才听您说‘神经病’,什么是神经病?”
“没什么。行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都沾上血了。”沈熠拽了拽芸儿的衣袖,小声吐槽道,“我也该回去洗漱了,说实话,这兔子身上的味道还真挺大的,一般人指定受不了。”
“确实如此。”芸儿附和道,又看了一眼豆蔻,见其对自己的话没反应,也放心了许多。
看着豆蔻如此忧心她的“小白”,沈熠也不免有些动容,感觉自己的鼻头酸酸的。正当他想要揉揉鼻子时,却突然闻到了手上沾到的兔子的味道,不由得眉头紧蹙。此时的他似乎想明白了宿主禁止下人们养小动物的原因。毕竟每个人喜好不同,喜爱的动物自然也不一样,一旦开了这个口子,这梧桐院怕是要变成动物园了。最重要的是,这些动物本身就有很大的味道,又会时不时地产生排泄物。万一没能及时处理或是忘了处理,整个院子都待不了人了。
回到卧房,芸儿先是洗了洗身上沾的血,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打了水来伺候沈熠洗漱。
“乖丫头,等下去叫阿良过来,我有事要他去办。”洗漱完毕的沈熠臭屁地照了照镜子,对正在给他梳头发的芸儿道。关于豆蔻所养的兔子受伤的事,他心里有很多的不解。
芸儿应了一声,仔细地给沈熠梳好头发,戴好发冠,确认完美后,这才去找沈德良去了。
听到沈熠有事吩咐他,沈德良立马丢下手里的斧头,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回到京都后的这段时间,他感觉每天每天都无所事事的,不免有些焦虑,这才找了个劈柴的活消磨时间。
来到沈熠的卧房外,沈德良拍了拍身上的碎柴屑,在廊下抖了抖鞋上的土,确认干净后,这才走了进来,站在外间的地毯面前,隔着门道:“少爷,奴才奉命来见,不知您有何吩咐?”
沈熠从内室走了出来,将今早的事说了一遍,让沈德良去查查这件事的真相。他仔细地查看过那只名叫“小白”的兔子的伤势,发现小白的左前腿是被人为折断的,导致其脱臼了;肚子上的伤是被人用刀划开的,好在伤口不深,只流了一点血;耳朵的伤最是奇怪,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咬了,这才变成了半只耳。按照现有的线索来看,小白更像是故意被人折磨过的。
对于沈熠的这个命令,沈德良虽然表示不理解,但还是乖乖地去调查了。对于目前的他来说,有事办总比待在院里无所事事强。再说了,调查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困难,权当消遣了。
沈德良离开后,沈熠转身对芸儿道:“乖丫头,走吧,去吃早饭。吃完饭我们去济世堂。好久没见容儿了,也不知她有没有成功拜师。还有慕容掌柜和医者协会那边,也该去看看了。”
“是,少爷。”芸儿高兴地道,“自从回到京都,容儿姐姐就去了济世堂,我也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