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寄信到牢里?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知晓陈臾的背景,此话一出,周围察言观色的人全部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银器偶尔碰撞的细微声响。
在这样的场合提起陈大伟那个混蛋,陈臾的心下意识一紧。
紧接着,只觉得一股暖意覆上来。
陈臾下意识望去,只见江述声伸出手,那双宽厚而温暖的大掌轻柔地包裹住她细嫩的手背,如同冬日暖炉,驱散了她心底的寒意。
他的目光,从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缓缓抬起,如同黑夜中的寒星,穿透了宴会厅内每一寸空间,最终定格在对面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身上。
“婚姻大事确实应由长辈定夺。”他的语气虽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关于邀请谁,就不必劳烦外人费心了。”
说话间,右手不忘轻巧地夹起一筷子陈臾刚才没夹到的菜,送入她碗里。
“江铭,你什么意思!”
女人正被他这轻飘飘的“外人”两个字气得脸红,站起身来质问。怎料,江述声似乎觉得还不够,侧头,瞥了眼她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