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黎老师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意味深长地告诉她:“陈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现在还年轻,应该分清主次,感情的事不必急于一时。”
微风轻轻吹过。
陈臾望着不远处的教学楼苑角,经历了严寒冬季,那里的一大簇牡丹含苞待放,正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春景。
是啊,她何必急于一时?
陈臾笑起来,“我明白的,黎老师,谢谢您。”
谁知,坏消息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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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臾,你听说了没?江述声保送华大的名额要取消了!”
陈臾正埋头写题呢,林知有过来掐住她胳膊气愤地说。
陈臾手上的笔顿住,眼眸颤了颤,“哪来的消息?”
“我刚刚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听到老师们说的,大家都讨论得好激烈!”
陈臾的心一沉。
林知有还在滔滔不绝,“不是,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先是突如其来的调班,再是保送名额被人盯上,江述声也太惨了吧!”
陈臾转头,见那个位置没有人在。
她抿唇,放下卷子。
“我出去一趟。”
林知有愣神,望着她匆匆离开教室的背影,“待会还要上课呢,你去哪儿?”
陈臾快步穿过走廊,直奔学校顶楼。
李京泽正倚靠阳台边,阳光如金色细沙铺洒在他身上,却无法穿透他周身弥漫的那股阴冷而深沉的气息。
正当陈臾准备踏入阳台之际,耳畔传来廖天庆的声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调侃。
“……东子昨天出国了,他跟你说了没?”
陈臾下意识地顿住步伐,身体悄然倚靠在半开的门后。
他们口中的“东子”,是程东鸣。
李京泽并未转头,只是轻抬起眼眸,目光淡然而冷峻。
“怎么?”
廖天庆一脸戏谑,同时朝李京泽裤裆底下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纹,“据说他现在心理阴影严重得很,自从上次被人摆了一道,那方面都不行了,特意跑到国外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