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柯没有回答,只问:“佑安,你会养我吗?”
“自然,若非你想做这些事,我早将你接回太师府,日日鲜血供着你。”
修柯低笑,“听着让人向往。”
温楚砚蹭着修柯的脸,语气可怜,“既向往,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养,没有你的太师府空空荡荡,我夜夜孤枕难眠。”
“佑安。”
“阿柯…”
温楚砚喊出修柯的名字时,脸已经凑到修柯眼前,吻上修柯的嘴唇。
长驱直入,攻略城池,气喘吁吁。
动情之后,温楚砚拉着修柯去往床榻,倾身压着,“阿柯,若不适,就停下。”
自修柯离开太师府,每次翻云覆雨前,温楚砚都会说这句话,对修柯的动作轻柔又保留,仿佛在弥补最后那夜的粗鲁。
伸手抚着温楚砚脸颊,嘴唇来到他的脖颈处,张口咬下时,修柯低语,“佑安,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