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劝说,“管家,这里没人,我们快离开吧,要是被大公知道,我们会没命。”
回应士兵的,是清脆的巴掌声。
“没用的东西,这么胆小怎么做大公的士兵,把棺材打开。”
“可…可是…那是拉杜侯爵的棺材…”
棺材里的修柯动了动。
温楚砚在修柯耳旁说着气音,“做我的血奴,我保你。”
修柯能感觉到,温楚砚冰冷的嘴唇正摩挲着他的脖颈。
在做血奴与出去硬闯之间,修柯果断选择前者。
唯有接近目标,才能完成任务。
身体里的血,修柯不在乎。
修柯没有开口,他只是伸手,将温楚砚的唇,按向自己脖颈上的动脉。
无声的回答。
温楚砚张开口,露出两颗尖牙。
尖牙刺破修柯脖颈的皮肤,鲜血顺着尖牙,吸入温楚砚的口中。
是从未尝过的香甜味道。
眼眸不禁再次颤了颤,温楚砚跟随自己脑海中的渴望,失去理智般吸食。
胸口的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愈合,直至包裹住木桩的尖端。
而被吸食的修柯,脖颈处是冰冷而柔软的触感,随着温楚砚的吮吸,身体莫名升起一股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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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砚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修柯燥热的同时,也逐渐失去力气,感到昏沉。
他不能晕,起码现在不能。
捏着温楚砚的后脖颈,将他拉离自己,修柯的声音变得暗哑,“够了。”
被修柯强制中断,温楚砚的眼中露出迷茫的不满,很快恢复清明。
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唇瓣上沾着的残血,“丝国人,你的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