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过祖先,大家匆匆吃过饭,又“哗啦啦”地来到祠堂门口,兴致勃勃地等着看节目。
古月挑了两个口齿伶俐的男童和女童,当起小小主持人。
这虽然只是个野班子,但配备总是要尽量搞齐全才好。
穿得一身像个过年娃娃的小孩子报过幕,一首欢快的《小燕子》,响了起来。
没有伴奏,没有配乐,只有五个小孩子穿着小燕子的衣服,张开双手,在空地上胡乱地扑腾着。
几个孩子被古月涂了满脸的白,两颊各大大的一酡腮红,又把眉毛描得粗黑粗黑的。
下面的村民没有见过这种表演形式,一时都呆住了。
俺滴个娘耶,这节目……呃……真的是……很特殊,不不,很有特点。
丑丫娘突然在下面喊了起来:“当家的,快看,那是我们家丑丫!”
丑丫爹不高兴了,纠正道:“什么丑丫,你忘了,古老师已经给我们丑丫起了个大名了,瞧你这记性。”
丑丫娘顺着口风连忙改了过来:“秋月,秋月。这名字这么好听,我这不是舍不得叫嘛!快看,我们秋月冲我们笑了!”
一首歌唱完,在古月的带动下,场上给了一些稀稀拉拉的掌声。
主持人上来接着报了下面的节目:“一首独唱《小毛驴》,送给大家。”
一个小孩子穿着黑色的毛驴表演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