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出声反对或提醒,只是拿起土块,开始给他们上课。
过了几天,何二嫂来找古月。
她家有个女儿今年五岁,跟着古月上了几次的课,眼看着小伙伴陆陆续续起了大名,她也磨着爹娘想起个大名。
何二嫂夫妻本来无所谓,一个名字而已,村里人谁不是这样从小叫到老。
要是女的,嫁人了连小名都没了,喊起来不是谁谁谁家的,就是谁谁谁他娘。
一个女娃娃,跟什么风,凑什么热闹?
后来小孩子把一块舍不得吃的麦芽糖带了回来,说是古月教的分享,何二嫂突然心软了一下。
想到自己连个名字也没有,自己的小孩现在要改变这种情况,自己作为母亲,却没有加以支持,她不禁反思了一下。
看着何二嫂带来的高梁,听说要取名字,古月有一些头大。
何二嫂不知道古月的为难,眼巴巴地盯着古月,想着这古老师真是有本事,也不知道那麦芽糖怎么做的。
要是等一下腆着脸,跟她要一块回去分给两个孩子吃,不知道肯不肯。
古月在空地里转了两个圈,突然看到门板上画的一朵花,那是昨晚她教孩子画的简笔画,还没来得及擦掉。
何二嫂的女儿跟个小花骨朵似的,要不然叫春花?春蕾?春杏?春桃?
古月一时间脑袋里蹦了好几个名字来,高兴得不得了。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成了取名大师。
何二嫂高兴地挑了春桃这个名字,她笑咪咪地告诉古月:“古老师,你不知道,我家丑丫,哦,我家春桃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