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知道徐书厉害，但这般和乔渐鸿硬碰硬。

沐京华下意识看向徐书。

徐书却没留心沐京华这边，只是对这乔渐鸿戏精道：“我竟是给忘了，乔将军手下八十万大军，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身，可怎么跟您斗？”

听徐书这般挑明，沐京华突然又觉得徐书似乎很有把握。

乔渐鸿也产生了这种错觉，但他细想就知道徐书不过是逞一时口头之快，毕竟上京是他的地盘。

他在民间声望尚可，在朝中也有沐相支持，手里有兵，陛下也信任亲近于他……

这些事上他每一步都做得无可挑剔，徐书哪里来的自信能撼动他多年精心谋算出的局面。

难道就凭着那一个穿越人士的身份吗?

想起乔湾对这个世界剧情的了解程度，即便面色如常，但乔渐鸿心底还是生出几丝忌惮。

徐书看乔渐鸿沉默，不知他在心中脑补了什么，只觉得无趣：“若是有自信能弄死我，不妨来试试。”

“但若是没成功……”徐书又抬手给他一拳，“也请乔大将军好好掂量掂量徐某的实力。”

乔渐鸿一时不知从何反驳，但平白挨了两拳，他心里也憋屈，啐了一口血沫，便上前想和徐书练练。

可还没迈步，沐京华便拦在他面前：“不许动他。”

徐书和乔渐鸿皆是一愣。

徐书摸了摸胸口，一时有点不适应这种复杂的甜蜜，他居然被小木槿给……保护了？

乔渐鸿则是无奈于沐京华的偏心：“明明是他先动的手。”

沐京华才不管这个：“带路不带，不带就滚。”

乔渐鸿：……

明明他才是威胁人的那个，怎么就感觉如此憋屈呢？

不过对沐京华，他到底还是宽容些的，便又说起白丹晨的事情：“你阿父生前性子软，对谁都好脾气，若不是有白丹臣和我平日里护着，怕是谁都能欺负他的，怎么到了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