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话音刚落,便听到萧然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徐公子找我来,就是让我看这出好戏?”

徐书挑眉,揉了一把沐京华的脑袋,这才站起身,回眸看向萧然,面上表情不变:“只是萧大人来得巧。”

萧然只身一人过来,连那些个去告状的衙人都没带。

以他对徐书的了解,既然派人来找他,便是要给他面子,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意思。

只是现在看徐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还是不由轻轻摇头:“不是我说,徐公子您,才是那个有恃无恐的人啊。”

他瞥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江杉,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这江大人是怎么得罪你了,竟被打成这样?”

徐书呵了一声,早已经习惯萧然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只中肯地将来龙去脉讲给萧然听,要求也很明确,江杉这种官场败类必须革职。

自从上次见识过徐书折磨土匪头子的法子,萧然越发觉得徐书不是个正经的读书人。

现在听他只说革职,竟还觉得不像徐书会做的事情:“徐公子今天心情好?”

徐书看了眼沐京华,一时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反正很复杂、很无奈。

他蹙眉道:“我心情如何不重要。”

萧然叹了口气,便问:“那我给他个什么罪名啊?”

徐书却不明说,只道:“萧大人浸淫官场多年,我难道能有你知道的多?”

萧然便笑,直说徐书抬举自己。

两人开始客套,沐京华没了心思听,瞧了一眼一直不在状态的杜宛白,轻笑一声,转身去找了彩蝶和狸猫儿。

徐书专门给他在沐衣楼安排了一个房间,让他睡中觉用的,沐京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