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京华摇了摇头,却又比划:“学。”
徐书帮他翻译:“我教教他。”
秦连溪便又感慨:“徐兄不仅有才华,又颇为脱世啊。这世上对哥儿限制颇多,就是我相公都嫌我抛头露面,徐兄却能如此深明大义,又是教他习字,又是教他骑马。”
他说的诚恳,徐书心底却不太信,萧然那个老婆奴会嫌自己老婆抛头露面?
打死他他都不信。
不过既然是客套话,徐书还是规规矩矩回了,又扯了两句,秦连溪便也有事要忙,派下人带他们去了马场。
不过这马场在秦家,他们还得坐软轿过去。
不过有一说一,这萧府的软轿和吴勇那东西真不是一个档次,就连坐垫都缝着祥云刺绣。
轿中备着茶案,桌上甚至还摆着香炉,侧边的窗前摆着一只瓷瓶,里面插着一朵待开的玫瑰,似乎是刚换的,玫瑰上还沾着水。
徐书挑眉,拉着沐京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