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从未见过。”
萧玦眼里漫上失落,松了手,“鹤完,若你见过那女子的舞,你也会喜欢上的。”
那种舞,奔放着自由的气息,纯粹明媚,可却压抑着悲怆和寂寥,宏大悲壮的气息他从未见过。
两种感觉夹杂,让一向看脸识美人的他在玉面中窥见了这位女子的情怀以及历史前行独有的美感。
顷刻间,他的身子在往后坠落好似即将落地,身子却撞在红漆柱子上,眼神中的失落和孤寂尽显。
鹤弯弯慢慢地起身,眉眼紧蹙,淡淡地笑了笑:“王爷,有些人是强求不来缘分的。”
少女的眼神像是铺着一层层的阳光的朦胧光感,被光色围绕,站在萧玦的身前。
萧玦摇摇晃晃地从门口走了出去,嘴里呢喃:“到底是丞相藏了她,还是本王没有机缘遇上她?!”
少女没想到一向自持甚高的萧玦在此刻显得落寞和悲催,像是被璀璨后的烟花,只剩下一片灰烬。
鹤弯弯走到池中亭,眼神落在远处的麻雀,叽叽喳喳。
“今年,也一定会繁花似锦,对吗?!”暮春时节的梨花飘散落在鹤弯弯的手心。
距离云丹进宫朝拜时日不多,鹤弯弯被太后从丞相府里捞了出来。
第一时间,她就前去右丞相府中示好。
“这次有劳太后和右丞相了。”少女恭敬地作揖,从容不迫地吐露。
何屯昌一如既往肆意打量着鹤弯弯,嘴唇似笑非笑缓缓地勾着诡异的弧度,“鹤老弟这是在做什么?!”
“快起来吧,你我同品阶。”
何屯昌手放在少女的肩膀上,细细地摩挲着她的骨架,“鹤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瘦弱,看得让人心疼。”
鹤弯弯抽出身,抬眸与他对视,“何丞相,太后娘娘是否已经接受了臣的提议?!”
“自然,不过这件事还得是交给鹤老弟来办,毕竟事出凶险,我们可不敢冒险。”他们虽救出了鹤弯弯,可并不代表就将他放入自己的阵营。
小主,
敲门砖。
是必不可少的。
“臣自然会办妥的。”鹤弯弯深邃的杏眼满撑着赤诚之意,“只是,云丹使者即将入境,我怕这件事会影响到这次朝拜盛典。”
何屯昌笑了笑,轻蔑地摇晃着茶盏,瞥了鹤弯弯一眼,“畏手畏脚还做什么事啊,鹤老弟。”
“那云丹就一野蛮国度,不必担忧。”
“没有什么事能比救太后弟弟的事还重要。”
鹤弯弯点了点头,踏出府。
看来,何屯昌对云丹的态度是利用关系,而且还没看在眼里。
说明,他们并不是要和云丹联手,估摸着要拿云丹作为挡箭牌。
她在路上慢慢地走着,倏然被巷口钻出来的人蒙住了口鼻塞进了黑袋里,拖入巷口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