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曲跌宕起伏,自然是好。”
赵韫湛今日衣着宽敞,一身散发着王者的慵懒,绯色的唇慢慢启开,尾音拉得极长,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
“那鹤完是听曲儿的还是唱曲儿的。”
鹤弯弯听着他的话,慢慢地抬头目光移动到台面上,笑了笑,“鹤完乃一男子,自然是听曲儿的。”
“吾还以为鹤完是来唱曲儿的。”他慢慢地说着话,意有所指。
“唱曲儿,也是该合适的人唱,才是最好。公子真是揶揄鹤完了。”
鹤弯弯对答如流,从容不迫,比以往的怯懦好了几分。
她不清楚这种距离的拉近,估计是那晚赵韫湛的温柔和怜惜让她的心境发生了改变。
鹤弯弯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之前太后与她讲的皇帝子嗣问题,自从帝王十七岁登基以来已有七年,膝下却无子。
这确实是个问题,她在上朝时也经常听到右丞相对皇帝的苦口婆心,她倒是没在在意。
但毕竟关乎国家命脉,她不得不提及几句。
“公子,子嗣问题应当提前。当年先帝在时子嗣满堂,而到了公子这脉却膝下无子,实为不妥。”
赵韫湛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向来不喜,那些后宫之事也是由暗卫料理。
子嗣?!那更是无稽之谈。
“…………”赵韫湛不想搭理鹤弯弯。
少女还以为陛下听了进去,于是继续:“公子,若身体不适,可请太医!”
“………………”赵韫湛晋抿着唇,冷飕飕的声线里,倏然多了几分危险和冷冽,“吾没病!”
“啊?!”鹤弯弯赶紧低下头,“那公子更应当努力!!”
“………………”
“张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