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年,你能不能要点脸?!”少女羞赧整张脸,可始作俑者却一副坦然又桀骜的模样。
男人嗜血的唇角勾勒起诡异的弧度,霸道的腔调有些不满意少女的话语。
“乖孩子,是我带你出来的,现在回到我的身边,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做妻子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会被晚年的小妾占的无尽风光。”陆昀年将她整个人压在书桌上,拿起一旁的细毛笔,蘸了一点墨,点在少女的眉宇间。
“我现在让你早早做妾,受尽一切荣华富贵,还不用担心被打压,因为我完全不会娶正妻。”
少女心里一咯噔,那额头上触点的凉意让她思绪万千。
陆昀年的母亲就是被父亲娶的小妾给害死的,而小妾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而受尽了一切的荣华富贵。
唯一的遗漏便是陆昀年。
少女几岁时最为深刻的记忆,至今令人发怵窒息。
阴暗的黑屋里,密不透光,灰尘扬满,里面的女人是一个疯子,她躲在稻草堆前,用几根稻草遮掩自己的脸颊,满头鸡窝毛沟,浑身肮脏酸臭的气味让人眉头一皱。
少年牵着她的手来到屋子前,野性十足的陆昀年勾着烂漫天真的笑容让她乖乖在门口等着。
而他孑然一身走进这屋子,不知道他蹲着和女人说了什么,那女人疯了一样在跪地求饶。
而矜贵的小少爷弯着腰从裤包里拿出了打火机,亲手点燃女人的头发。
他勾着唇,目光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