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被步步紧逼的少年吓得瑟瑟发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身子在肮脏的沙发上苟延残喘。
“谭祀,谭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嘛!?”余哲大吼道。
谭祀将铁棍抬起,懒懒地掀开眼,铁棍霎时抡在他的脖颈上,慢慢地抬起置换在他的背脊上。
少年啐了口唾沫,一脚踢翻余哲,棍棒毫不留情地抡在了余哲的背上。
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整幢阁楼徘徊。
……
少女被保姆放了出来,她犹如在黑夜里挣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少年。
保姆挡住了少女的去路,鹤弯弯还没吃午饭呢。
少年说,什么事发生之前都要让少女好好吃饭。
保姆将鹤弯弯牵制到座位上,和颜悦色地微笑着,将餐食摆放在桌盘上。
“鹤小姐,少爷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得先吃好饭,再去解决。”
鹤弯弯嘴唇发颤,拿起筷子,扬眉担忧地询问:“是不是,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