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现在完全被眼前丧心病狂的男人吓得目瞪口呆,手指紧紧地掐着沙发,身子紧绷,她的脸上和脖颈都是男人脸上喷洒出来的血液。
血肉模糊,肉色白翻,鹤弯弯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被迫看着男人毁容,她嘴唇颤抖。
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疯子……疯子……”
*
少女仍旧被男人自毁形象的情景吓得瑟瑟发抖,一个人被捆在轮椅上,神情恍惚。
而男人则是被医生处理了伤口,正当医生给他止完血后,男人别手阻挡了医生的动作。
从容不迫地走到少女的跟前,弯着腰凑近身子,那被刀切开的伤口翻开一个度,隐隐约约地渗出鲜血。
“我的孩子,你满意了吗?”
少女盯着那些伤口,心里直发毛,手指蜷缩地在扶手上挣扎,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俊脸在自己的瞳仁放大。
“滚……滚……你个疯子!”
“嗬~”男人轻笑了一声,转身走了过去,医生给他绑好了绷带。
男人只剩下一只眼,透着冷色的线条,这样的他更像莅临鬼界的魔王,他嘴里是得逞的笑意。
为了得到她,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甘愿忍受自毁形象之苦,这点疼痛还没鹤弯弯带给他的打击痛。
鹤弯弯看着男人步步紧逼,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唇色发白,嘴里嚅嗫。
男人掐着她的耳廓,嘴唇凑近少女的耳畔,细声细气:“刺也刺了,也该我享福了。”
鹤弯弯哪里知道男人会对自己的容貌下得如此狠手,而且还在没有任何的麻药的情况的下。
那样慢条斯理地划破,剥开他的皮肉,鹤弯弯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恐怖。
怎么会有人不怕痛。
硬是没吭一声。
她的身子被男人席卷,她尽力地想要从男人的怀里逃脱。
她的身子被压制在他的胸膛上,背对着他。
极力挣脱束缚,她用力之际,好像蹭落了什么东西。
是……是他脸上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