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旁边,看着医生给鹤弯弯打针,他一脸自责,别扭地看着医生。
“你能不能快点?”
他语气闷闷的,在他这种极致偏执的人看来,医生多待一秒就算在觊觎偷窥鹤弯弯了。
医生被吓得手都颤抖,赶紧朝着小姑娘胳膊打完针后,收好医用品,然后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在下雨天,车里,简直疯了,不发烧感冒才怪。
鹤弯弯的睫毛不安地乱颤抖着,放在一侧的指尖突然收紧,梦里呓语。
“江运!江运!”她声音嘶哑,却又很小声,让人听起来格外得不舍。
其实她是梦到了江运好像被人杀死,但是看不到那团黑影的相貌。
这一句句在江舟意听来,情不自禁地蹙眉,手下意识地堵住她微微启开的嘴唇,嘴里幽怨地说道。
“弯弯,你是在叫江运,还是姜匀?”他表情有些阴沉,看起来很不好惹。
“管你叫的是谁,他们都会死的。”
他笑得有些阴鸷,站起身来,推开门,走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保险柜,里面全都是他从小到大害任何东西的照片。
六岁,有个小孩儿不知好歹地过来争夺他的玩具,他就借着玩具将他推下了楼梯,然后还在楼梯下面故意洒了一系列的钢珠。
那一次之后,他也遭到了报应,他也瘸了。
这张照片就是那个小屁孩儿躺在ICU病房的照片。
但是他不后悔。
八岁,母亲不听话非要出去找情人,他将母亲出行汽车的刹车弄坏了,她也死在大货车的车轱辘下面,头骨碎裂。
不听话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这张照片是他跟随前去,用自己的相机拍摄下来的车祸场面。
血腥对于他来说不是打击,而是更好的成长。
甚至照片有点多,直到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