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可以吗,毕竟我们只是试试。”少女有点愧疚,都怪老妈子乱点鸳鸯谱。
她也一时间找不到如何来形容陆梁州与自己的身份。
陆梁州比少女还高,温柔地笑了,“听你的。”
少女见男人笑了,她以为没啥事就跑过去和朋友在一起。
男人站在他们的身后,眼神灼灼,侵略的气息像极了密密麻麻的敌军来袭,让人感到异常的冰冷,不似人气。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从腰包掏出一根针,一针毫不犹豫地插入自己的手心,渗出鲜红的血液。
眼镜片下的眼神深邃,像极了讨命的恶鬼。
“弯弯,你怎么能说这样寒心的话呢?”
他在抑制自己的暴虐情绪,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对鹤弯弯的情绪。
山越走越头疼,少女大汗淋漓,要不是一路有陆梁州的照拂,她早就不行了。
可这样,鹤弯弯更觉得自己对不起这样的好男人了,亏自己以前还觉得他有问题。
这个男人总是以一种温柔到了尽头的眼神看着她,蛊惑又偏执。
她自己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陆梁州是真的很帅,帅到惨绝人寰那种,更别说一出汗的男人颇为有一种禁欲,让人欲罢不能的犯罪感。
小主,
他们能爬到山顶都是靠陆梁州的脸撑上去的,这句话是弯弯的发小给她说的。
“弯弯,爬山途中每次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想回去但一看到你家邻居那张脸,我觉得生活又有了盼头。”
她发小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