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两杯灵液，引领李先生去灵泉殿，他来自异域，可能不熟悉此地的格局。"

然而，李一鸣只是烦躁地挥了挥手。

"不必了，这点小事，我自己来便可。"

韩琛也察觉到自己的殷勤有些过分，即便是示好，也显得过于隆重。但他并不觉得尴尬，身为领袖多年，他的脸面早已磨砺得无坚不摧，更不会在意此刻的琐事。

"李先生说不必了，你们都退下吧。"

韩琛立刻挥手遣散了侍者，而李一鸣已离开了雅间。对李一鸣而言，当前首要之事是与陈永仁接头，其他事情暂且搁置。

只有与陈永仁接头，李一鸣才能得知韩琛的计划进展到何种程度，真相究竟如何。这些情报，除了韩琛的亲信，无人知晓，因此李一鸣必须向陈永仁求证。

走出雅间，李一鸣环顾四周，搜寻是否有韩琛的手下在此地。他看过秘境录，自然明白韩琛此人谨慎至极，心思细腻如女子，故而安排人监视此处并非不可能。

幸好，韩琛的部下傻强仍在大快朵颐，短时间内韩琛恐怕找不到其他手下，但也难说，若早有布置，情况便大不相同。

幸运的是，尽管李一鸣在附近仔细搜寻，却未发现具体目标，于是放下心来，返回灵泉殿，打算与陈永仁接头后再行商议。

就在这时，李一鸣突然听到内部的动静，似乎有人在通话。他愣了一下，随即悄无声息地靠近，聆听动静。

此时，李一鸣已能辨认出那是陈永仁的声音，而他通话的对象虽不明，但李一鸣渴望了解通话内容。这些信息，即便陈永仁亲口告知，李一鸣也未必会全信。

然而，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电话中透露的事情，李一鸣有理由相信。于是，他决定悄然在一旁窃听，以获取更多的情报。

此刻，陈永仁身处灵泉殿最深处的密室，正与电话另一端的人交谈，那人正是黄志成，黄队长。

卧底计划由黄志成提出，如今他是唯一知晓陈永仁真实身份的人，陈永仁的所有档案已被抹去，仅剩黄志成一人知晓。

换言之，若黄志成不幸陨落，世上再无人能识破陈永仁的真实身份，因为当年的同僚几乎都已不在，即便尚存者，也早已忘却陈永仁，更别提怀疑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