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又看了看永璜,永璜嘟着嘴无辜地看着曹琴默,孩子大了心思也多了起来,她还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吗,兄友弟恭,哲妃教出来的孩子很好。
可只是这样不足以让皇后放慢永琏的学习进度,只是这般把永璜当做假想敌,永璜哪怕现在就出宫也无济于事。
而且又何必委屈了永璜。
曹琴默摸了摸永琏的脸,明明还是个孩子,偏偏小脸都没有永璜圆润,想必之前病的很重,皇后娘娘这般狠心,到底是太苛刻了。
过了些天,曹琴默又去了养心殿,两人靠在一起,皇上一句一句给她念着诗,曹琴默不经意叹了口气。
皇上问:
“怎么了,莫不是觉得朕念得没意思?”
“嫔妾才不觉得,臣妾一直都喜欢皇上念诗,朗朗上口,好听极了,只是臣妾羡慕二阿哥,可以天天去尚书房念诗,不像嫔妾,只能蒙皇上召唤,才有这福气。”
“你怎么还跟孩子吃醋,越发娇惯了。”
“皇上可别取笑嫔妾,嫔妾可是听大阿哥说了,二阿哥勤奋,就连生了病也不曾松懈了功课,如今二阿哥功课进度都赶上大阿哥了,大阿哥可是惊喜万分呢,直夸二阿哥用功。”
“他们差了两岁,这中间差距如何能补得上。永琏怎么生了病还要读书?”
皇上皱了皱眉,听出了其中端倪,曹琴默笑着装作不懂地说:
“许是二阿哥自己争气呢。”
“你陪朕走一趟。”
“是,皇上。”
因着二阿哥生病,莲心一直贴身伺候着,皇后在太后那,二阿哥咳着嗽手里还抓着策论。
皇上来之后看到二阿哥这样,不由得心疼了一下,他拿走永琏手里的书,坐在床边,问旁边的莲心:
“莲心,二阿哥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回皇上,二阿哥勤学好问,纵然是生了病也不曾松懈,奴婢想劝二阿哥多休息,可二阿哥依旧坚持看书,奴婢有失,请皇上恕罪。”
莲心利落地跪在地上,皇上翻了翻手里的策论,摸了摸永琏的头,耐心且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