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海战策略仿佛领先枫丹好几个版本,他的船的性能也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种种超出常理的操作而服务。
他的胆气更是无法想象,老实讲炮击枫丹廷其实不会带来太大的伤亡,毕竟他绝对不会抵近射击;但心理上的冲击可太大了。
夏洛蒂打算开口让这混蛋冷静一下,谁知道维斯坦里奥不再搭理她,他转过头去用望远镜看了看欧庇克莱歌剧院。
“那维莱特,想赢我你还差了两万年呢。
我们走,先去一趟白淞镇,让枫丹那些蠢笨的海警在我们屁股后面追吧!”
他扬长而去。
娜维娅正在处理刺玫会内部的事务。父亲的案件过去了几个月,因为父亲名声的受损和他本人的去世,刺玫会此时一蹶不振,百业待兴。
娜维娅刚刚才开完内部会议,她心事重重地在野外散步。
暗中有人观察着娜维娅。这女人是真的难杀,不知道几次刺杀都让她躲过去了。
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那人提起枪械。
那把枪是一把特制水枪,射程足足十几米,枫丹娜维娅靠近。就把里面的原始胎海海水淋到她身上,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地……
这人正盘算着,在他身后赫然又出现一个身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只黄雀此时显然打算将螳螂吞下去了。
他袖子里翻出一把匕首,捂住杀手的嘴巴,迅捷地割断他脖子上的大动脉。
这人挣扎着要出声,他甚至打算把胎海海水喷到后面那人身上,但他的生命逝去速度是他行动的七倍。
只几秒钟他就一命呜呼。
凶手将胎海海水尽数倒在这人身上,将他融化后把水枪埋到冻土之下。
他走出去,向着娜维娅吹了一声口哨。
娜维娅抬起头一愣:“桑托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