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摆设还是那么的简单。
林乐霜的鼻子抽动了几下,顿时嗅到了空中浓浓的血腥味和草『药』味。
这些草『药』的味道十分的奇特,林乐霜敛住心神仔细判断着配方,推断起什么作用。
林先早就不管不顾地嚷了起来,“这贼和尚不知道做了什么,味道是从寝居里传出来的。”
淮阳王的眉头微皱。
这个味道闻着实在是很不舒服。
林先将内室的门一脚踢开,散发出来的味道更加的浓烈。
淮阳王忍不住就倒退了几步。
“难道清远方丈受了重伤?”林山不解地问。
林乐霜没有作声,举步想入内,元明伸出手去拉了拉她,示意她等等。
内室的炭火早已经熄灭,炭炉中还有着没有烧完的灰烬。
床榻上的床帐凌『乱』,半掩半映之中显『露』着一堆颜『色』斑驳的布条。
林乐霜放开了元明的手,几步就走了过去。
元明立即强忍着恶心,紧紧跟上。
林先则走到了炭炉前和功曹椽史仔细地分辨。
“这些都叫人收起来,”林乐霜分辨出来这些原本是白『色』的布条上沾满了草『药』和脓血的干痂,立即吩咐林保将这些收起来。
林保强忍着不适将这些已经分辨不出来底『色』的布条收了起来。
功曹椽史不时偷偷地打量着林乐霜的神『色』。
众人又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并未发现再多的东西。
林先和林山从炭炉中残留的一点剩余中判断出来,这烧的是符纸。
“禅房内并没有什么搏斗的痕迹,禅院内也一样找不见,难道说,昨天早上清远方丈就跑了?”林先狐疑地看着林山。
可清远方丈为什么跑呢?
完全说不通啊。
即便是现在,只要清远方丈厚着脸皮认了栽,也还是一样能够在长安城做他的宝塔寺方丈。
林山困『惑』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
功曹椽史和贼曹椽史都不出声,有贵人在此,自然是贵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淮阳王却偏偏不这么想,问:“不知道两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贼曹椽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