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周围的武将们,听到了王子的话,激动的纷纷跪下,高声承诺道:“王子,我等愿为殿下效死!我等愿向大王兵谏,求大王赶走长安的使节,保王子殿下的平安!”
婴齐王子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武将,这些都是他从闽越前线带回来的指挥官。看样子这阵时间,他的赏赐倒是没有白费,起码换回了一句贴心话儿。
于是婴齐王子沉吟道:“兵谏倒是简单!可是兵谏之后,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大汉朝廷毕竟是上国,那刘荣为了面子,也会对我们发兵攻打,我们能顶得住汉军的攻击吗?”
这时人群里的左诚将军,膝行而出,他对着婴齐王子说道:“王子殿下,末将愿意率军北上,以拒汉国大军。”
而一旁的吕伏虎也立即表态,愿意带兵北进。
听到将官的请命,婴齐王子沉吟道:“汉国部队的进攻,一波两波倒是没有问题。但是汉国毕竟势大,要是打到了第九第十波。最后谁能获胜,就不好说了。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也。”
这是婴齐王子的郎官橙平儿,也是王子妃橙氏的哥哥。他激动的说道:“王子殿下,若上遂了汉国的意。这南越国里,哪里还有王子的容身之处?王子的雄才大略,世人皆知!扫荡闽越,如焚巢荡穴!定是那大汉的皇帝嫉才妒能,想要有噬人的歹毒念头。就算是.....大王,可能连大王也是如此。王子殿下,您可不能如了他们的意了。我们这些人的身家性命,可都维系在王子身上了。王子殿下,要反抗啊!”
听到橙郎官的话,左右的青壮军官也是喊道:“王子殿下,不能如了他们的愿!我们都是王子殿下一手提拔的兄弟,王子殿下怎么说,我们怎么做。请王子殿下分配命令吧!刀山火海,绝不二话。”
小主,
婴齐王子又看向了自己的詹事吕嘉,吕嘉迎着王子的目光,说道:“此事不可鲁莽!不如这样,王子您带领我们,一起去王宫。咱们问一下大王的答复,我们听一下大王的想法,在做决断!”
婴齐王子眼睛一眯,问了句:“如果父王也容我不下呢?”
吕嘉斩钉截铁的说道:“那就是与我,四十万百越英雄为敌!君主失德,自有有德的王子殿下继续统领咱们南越国的发展。国王他老人家必须退位让贤。”
“这......”婴齐王子一脸的为难。
吕嘉马上上前一步,握住婴齐王子的手,劝解道:“王子殿下,您要心怀大义。为了我南越国的明天,切不可顾及骨肉私情。天预予之,不受,则必受其害!”
橙郎官也在一边,重复了一句:“王子殿下啊!天预予之,不受,则必受其害!”
婴齐王子低头一想:‘是啊!自己手握重兵,就算是个听话儿子,父亲可能也是不放心的吧?很可能借着这个由头,把自己扔到了长安,就便消了兵权。’
‘虽是亲爹,也不得不防啊!’
于是婴齐王子对吕嘉说道:“孤王的意思是,这王宫的城墙高耸,咱们的人马如何可以进入啊?”
吕嘉听到王子的担心,微微一笑,轻松的说道:“这个无需王子担心,东门和南门的守将,都是我吕氏族人。嘉可保王子的大军顺利入宫。”
看到大部分的障碍都扫除了,婴齐王子又叹道:“吕詹事,就算孤现在当了这南越王。可是国家疲敝,也应付不了连年的战争。这和汉国交恶,怎么也得打上十年吧?这可让孤王的南越子民如何生活啊?”
听到王子的感叹,王子府丞赵柯突然说道:“王子殿下,我有一计可解此愁,请王子殿下听我一言。”
婴齐王子向赵柯望了过去,就听他说道:“下官与那安东军在南越的周专员交好。他说安东军可以资助咱们正义的事业,可以给咱们提供军事援助,不知王子殿下可否有意?”
“军事援助?有多少钱?”
“500亿大汉元,但是需要咱们租界日南郡西卷城的岘港,另外要用咱们的硫铁矿抵债。”赵柯飞快的复述了条件。
婴齐王子皱了一下眉头,问道:“租借港口,说租多久了吗?矿石怎么算?”
“好像是要租界99年,矿石好像是随他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