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你可别又鞠躬啊。”看到她又要鞠躬,陶秋意赶忙出声阻止,“茉莉,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坐下说话,不要动不动就鞠躬。”
“秋意妹子,我肯定当你是朋友啊。”张茉莉连忙解释,“我犯了错应该向你们道歉,绝对没有不当你是朋友。”
陶秋意说:“我虽然没有交过朋友,但也知道朋友之间不用这样。”
“啊!”张茉莉看向自己男人,询问他的意思,见他点头才又坐下。
黄皓说:“魏大夫……”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无可奉告。”魏境渊停下剥瓜子的动作,抬眸看着黄皓,“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伤腿能治好,你的哮喘病却不一定。”
“我不知道你去找姜老看过几次,或许你可以去二大队找姜老再给你看看病。”
都是深受病痛折磨的人,有些话不必说的太过详细也能理解意思。
张茉莉还想说什么,黄皓却阻止了她,看了眼正吃瓜子的陶秋意,站起身对魏境渊诚恳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坐下继续喝药茶。
丈夫不让自己继续询问,张茉莉也只能咽下想说的话,把陶秋意喊到一边给她量尺寸,陶秋意亲自给魏境渊量了尺寸。
尺寸量好,又选好布料,张茉莉和黄皓才带着布料离开魏家。
屋里没有外人,魏境渊又开始复健,陶秋意坐着吃瓜子。
吃完瓜子,陶秋意收拾干净桌子,拿起竹筒水杯喝了一口,转头问:“魏境渊,张茉莉男人的哮喘很严重吗?”
“很严重。”魏境渊回答,“跟着姜老学医的那半年,我就见过他几次哮喘病发作,来找姜老医治。”
“姜老也说过,他的哮喘病很难痊愈,给他换过几次药方都不理想。半年前那次发病最凶险,他现在吃的药方就是半年前换的。”
魏境渊会和陶秋意说的这么详细,是看出她有意给黄皓治哮喘。
若她不想给黄皓治哮喘病,根本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