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以后,小槐在心里默念这两个词,陷入沉思。
进屋后,陶秋意直接走到背篓边,弯腰解开捆在背篓上的麻袋,提到床边,解开扎着袋子口的绳子,将麻袋里装的两床棉被扯出来丢床尾。
雪白的棉花没有一丝杂质,光是看着都觉得暖和。
魏境渊和梨子都愣住了。
陶秋意又走回背篓边,从里面拿出折叠好的两匹棉布,一匹浅蓝色,一匹灰色,指着布对梨子说:“你看看,这两块布做两床被套和四个枕头够不。”
梨子一脸茫然的看看陶秋意,又看看布,说不出话。
陶秋意突然想到一个被她忽略的问题,于是问道:“对了梨子,你会做被套和枕头吧?”
“不会。”梨子诚实的摇头。
“你不会啊!”脸一下就夸下来,陶秋意看着手里的两匹布,“好巧,我也不会做。”
她以为梨子会做布鞋,肯定也会做被套。
原来是自己想错了。
在陶秋意纠结的时候,魏境渊说话了,“四婶会做。”
“嗯?”陶秋意看向靠坐在床头休息的问魏境渊。
“四婶会做被套。”魏境渊又重复了一次,深邃眸子看看放在床尾的两床棉被,又看看陶秋意手里的两匹布。“你哪儿来的这些?”
陶秋意毫无压力的回答,“镇上供销社买的,用卖菌菇和木耳换来的票,花的是昨天卖屋子的钱。”
这些的确是在供销社买的,黑市上买的都在她戒指空间里放着。
“我想起来了,大哥说的对。”慢半拍的梨子,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大嫂,我不会做被套,但村里很多婶子嫂子都会做。咱们四婶做的被套最好看,尤其四叔家里还有一台缝纫机,做起来快。”
“我记得,好多年前大堂哥结婚,四叔四婶送的就是一对枕头和热水瓶。”
“太好了。”陶秋意拿过之前装棉被的麻袋,将两匹布装麻袋里,单手拎着走。“走,梨子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四婶。”
“好。”梨子赶忙跟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