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陆辰风将视线转向白无尘,抱拳道,“还得劳烦白神医再帮舍妹诊断一下。”
白无尘点点头,起身向外走去,当众人来到陆婉婉的房间时,南星已经将房间收拾妥当,白无尘上前号了号脉,他抬头瞥了眼南宫辰,神情有些古怪,药性已经解了,就是肾气有些亏损,后期泡泡药浴就能缓解身体亏虚。
“二小姐已无大碍,待会儿我开副药方,等二小姐醒来泡泡药浴,不出七日便可恢复如初。”
陆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婉婉终于没事了,她也可以放心了,可随即想到婉婉失了处子之身,新婚之夜元帕若无落红,该如何向宫里交代,不由又簇起了眉。
陆朝歌则带着白无尘到大厅开具药方,接过白无尘递过来的药方,陆朝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票,朗声道,“多谢白神医,此乃镇国府的一点心意,还望白神医笑纳。”
白无尘摆了摆手,“我是受慕九辞所托,这笔账怎么着也该记在他的头上,陆小姐的心意我领了,这个我就不收了。”
言罢便告辞离开了,陆朝歌握了握手里的银票,示意半夏送白神医出府,既然是慕九辞的好意,她受着便是,他们两个早已不分彼此。
南宫辰见陆婉婉已无大碍,也不便多待,“天色不早了,今日我先回去了,待明日我再来看望婉婉。”
陆辰风点了点头,送南宫辰出府,等南宫辰离去,他便寻到了陆朝歌,“朝歌,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婉为何会中了那阴损之物?”
陆朝歌将今日之事仔细的讲述了一遍,今日之事必是司马倩茹指使的,二皇子南宫烨也未必会不知情,一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二是婉婉此事也不宜声张,只能将苦果自己咽下,不过今日之事,她记住了,若有机会,她必将百倍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