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被小宦官插那种地方,还捅谷道。
这要是说出去,如何见人?
此羞辱,必要讨个公道。
未等吕滔说完,赵姬眉头一皱。
“你这厮,好生无礼!”宦官赵成善于察言观色,当即喝骂,“此乃王宫,容不得你在此地喧哗。”
门外突然站着几名铁甲兵,目光落在吕滔身上。
就等王妃一声令下,将此无礼之人,赶出去。
虽然吕滔的心思是让王妃将她赶走。
但前提是王妃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
她若是因无礼被赶出去,恐怕怎么说,都是己方不占理。
吕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愤怒。
朝着赵姬行礼道:“王妃,在下无礼,乃有缘由。”
“你是何人?”
“在下乃吕氏吕滔。”吕滔提及吕氏时,加重了语气。
仿佛提醒赵姬,她是吕不韦的人。
未曾想,赵姬只是轻飘飘的一声哦。
仿佛她只是一个普通商人。
就在这时,又听赵姬说道:“看来你倒是有几分本事,能以坡脚之身,被文信侯委以重任。有没有兴趣,去大同商行?”
?
吕滔满脑子问号。
有没有搞错?
我是吕不韦的族人,你居然想挖我去大同商行?
“多谢王妃美意,在下受不起。再者,在下并非坡脚,而是王妃手下宦官当众羞辱我所致。”吕滔向赵姬行礼,“我不知为何得罪了王妃,王妃要令宦官羞辱于我。若王妃不喜我吕家前来,直言便是。我吕家绝不踏足王宫半步,也可不习制纸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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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赵姬眉头一皱,“去将迎接众商的宦官请来。”
片刻过后,老宦官走了过来。
对着赵姬行了个礼,“王妃。”
“起身,孤有事问你。”
老宦官直起身,“王妃请说,臣知无不言。”
“这个吕氏吕滔说孤不欢迎她,还跟孤说,你受孤指使,羞辱于她,可有此事?”
老宦官瞥了吕滔一眼,“羞辱?谈何说起?臣只是例行公事,搜一搜身罢了。再者,王妃让臣好好迎接这些人,臣怎敢忤逆?”
“搜身?”吕滔涨红着脸,“你管那叫搜身?!”
“哼!”老宦官冷哼一声,“不是搜身是什么?就是文信侯来王宫,咱也得如此对她。王妃与公子性命大于天,岂能不小心为上?!”
赵姬奇怪,“搜身就搜身,有何大惊小怪?又怎会是羞辱?”
他看向吕滔,“你总不是男扮女装,被宦者占了便宜吧。”
老宦官此时哼哼道:“吕娘子可是实打实的女人,小崽子们验得可是真真的。”
众商人想笑,却要憋着。
时不时低下头,用袖子挡脸,小声笑了两声。
经此一事,这个吕滔怕是要在咸阳城出名了。
“你……!”吕滔牙缝里蹦出字,“插谷道与那种地方,也算是搜身?”
老宦官轻飘飘的说道:“谁知道藏没藏利器。”
“那为何她们不需要?!”
吕滔说完这话,当即后悔了。
她朝身后看去。
只见一些商人不满的看着她。
其余人虽然也有不满,但不敢得罪。
只能脸色难看。
“多亏了吕娘子提醒。咱这就让小崽子们,再搜一遍。”
赵姬是听明白了。
怪不得吕滔一瘸一拐。
怪不得她有这么大的火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吕涛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
“够了。”赵姬出声打断,他看向老宦官,“褚豫,此事你做的有些过了。”
褚豫连忙低头行礼,“王妃训斥的是。”
“念你是初犯,孤也就不罚你。既然吕滔行动不便,你就在旁伺候。”
“诺。”
“至于吕滔。”赵姬看向吕滔,“搜查仔细些,也是孤让她所为。若有怨言,可与孤言。”
“不敢。”
“既然没有怨言。”赵姬俯视众人,“皆入座。”
入座?
吕滔现在感觉坐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