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是主仆关系。
私底下自然也有过接触。
这个臻马,还时常去她那边打秋风。
现在出了事,就一副我和你不熟的可恶嘴脸。
当真让人不爽。
“贵人,人我带来了。”赵勋说完这话,掏出酒瓶。
站到赵姬身旁,自顾自喝起茶。
只是那双眼睛,一直在大同商行管事身旁游走。
周围的宦官,以及护卫赵姬安全的侍从也围拢了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卓子央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如今的场景,很明显发生了什么大事。
而这大事,应该会死人。
小主,
就是不知道,与她有没有关系。
卓子央咽了咽嗓子,对着赵姬拱手道:“拜见贵人…王妃。”
大同商行的管事,此时也拱手行礼道:“我等拜见王妃。”
“把她们衣服全扒了。”
?!!
所有人头脑里都出现一个问号。
臻义倒是率先反应过来。
一声不吭的上前,就要扒卓子央的衣服。
卓子央死死拽着自身的衣服。
这可是冬天。
没了衣服,会冻死人的。
她瞪着臻义,“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姨,你小时候,我还抱…!”
撕拉一声。
卓子央的衣服直接被撕扯下来一块。
“别,会冻死人的!”
赵勋轻笑一声,将酒壶塞进怀里,“都扒了?还是只扒大同商行的?”
赵系官员一脸懵。
咋?我们还有份?
赵姬冷冷的瞥了那些官员一眼,“只扒大同商行的。”
臻马此时也反应过来。
这可是撇清与大同商行关系的机会。
怪不得臻义会主动上前。
她来到臻义身边,推开臻义,“滚。”
臻义看了臻马一眼。
而后寻找下一个目标。
卓子央拽着被撕碎的衣服,抱怨的对臻马说:“你家这孩子,粗鄙,野蛮。你也不管管。”
臻马没有跟卓子央废话,伸手撕扯卓子央的衣服,小声的说道:“她也是奉命行事,卓姐,你可摊上大事了。受些皮肉之苦,可比丢了性命强。”
听到这话,卓子央一愣。
她看向臻马。
见臻马不似开玩笑,脸当即沉了下来,“发生了何事,能否透个口风?”
臻马摇了摇头,“你自己想吧。我还有一家老小,不敢牵扯进去。我主这次怕是动了怒。这怒估计不死些人,消不掉。”
赵姬的亲信,臻马也不敢进去?
还担心一家老小的性命?
臻马如同走狗屎运般的崛起,成了秦国的新贵,也成了赵系势力明面上的掌舵者。
大女儿臻忠,虽然憨傻,但甚得未来秦王嬴政的喜爱。
甚至曾听闻别人说过,要封其为大将军。
二女儿臻义,虽然年幼,但为人老练沉稳,颇得赵姬信任。
有些重要的事情,也会安排年幼的臻义去做。
这可羡煞了卓子央。
可就是如此集宠爱为一身的臻氏一族,也不敢牵扯进去。
甚至还说出一家老小这四个字。
也就是说,让赵姬动怒的事情。
足以让臻氏一族,全部死绝?
卓子央脸色瞬间惨白。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或者大同商行做了什么事情。
才能让臻马连透口风都不敢?
“谢了。”卓子央打着哆嗦,小声说道:“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我请你喝酒。”
臻马没有回答,只是在卓子央光洁的后背拍了拍。
一副祝你好运的眼神看着她。
那意思,仿佛在说:等你有以后再说吧。
在臻马眼中,卓子央怕是活不到以后了。
没过多久。
四十余名大同商行的管事,皆被扒了衣物。
赤条条的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有位上了年纪的老妪忐忑不安的说道:“王妃,我等到底犯了何事,为何如此羞辱我等?”
赵姬没有回答老妪的话,而是瞥了赵勋等人一眼,“将她们扔进湖里。”
那些大同商行之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现在可是寒冬。
一年最冷的时候。
要是被扔进满是冰碴的湖里,岂不是要被冻死。
“王妃,我等究竟何错之有?”
“是啊,就算要折磨我等,也要有个由头。”
“我等不服。”
大同商行的管事们,纷纷出声。
“都闭嘴!”卓子央朝着赵姬行了一礼,“虽不知贵人为何事如此,但想来我等犯了什么大错。既然犯错,我等甘愿受罚。”
这话刚一说完,她便走到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