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段删了1500字,审核了六遍都没过,我认命了。别人写车文怎么写都行,我擦个边都过不了。真无语死了。
完事之后,西门庆傻乎乎依旧站着,看着雪儿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来备用的衣物。
“我自己来吧。”西门庆柔声看着自己穿越到这个躯壳后征服的第一个女孩。
雪儿这才“呜呜”地点点头,急忙跑去门外了。
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裤子,西门庆心满意足的走向架子,准备洗漱一番...西门庆对着盆里面隐约还有些热气的洗脸水,突然有一种唱歌的冲动。
真是奇怪,为啥哥突然想唱这一首歌呢?
晃了晃脑袋,西门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旁边几个物件吸引住了。
精致的小碟里面一撮洁白的粉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景德镇的青白瓷碗里面同样是热水,碗上面架着一个比筷子粗点,又短了些的木条,末端是细细的鬃毛。
西门庆一时见猎心喜,拿起木条仔细端详。
恩,上好的红木,这鬃毛是什么动物身上的呢?
猛然间一个念头将西门庆惊醒,再看了看旁边那碟白色的粉末,沾了少许放入口中。
咸咸的...
坑爹的这不是牙刷么!!!
那碟盐就是用来刷牙的么?
西门庆惊恐的看着“古老的”牙刷,凉气从脚底板冲了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漫布全身,连头皮都是麻麻的。
向洗脸盆另外一边看过去,架子上托起了一块土黄色的小方块,也就是刚好能用手握住的大小。
坑爹的这不是肥皂么!!!
西门庆带着一线希望试了试,悲哀的发现他母亲的那就是一块肥皂。
这发现顿时把西门庆从幸福的峰顶一下子踢到了深谷里面,一时间脑子里面犹如炸开了一般;想起昨天满怀希望的将牙刷和肥皂郑重的写在了“计划书”上面,还“精心”的烩制了牙刷的平面图和俯视图,西门庆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难怪昨天书童儿帮自己收拾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就好像穿越到一周前,信心满满的买了一百注必中的作弊号码,结果发现自己悲催的看错了报纸日期。
失落中西门庆手一滑,肥皂落在了洗脸盆里,和铜做的盆底来了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