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正的话,陈凡把詹坤几人叫了过来。
“昨天我们断了阿水的财路今天就给他一个甜枣吃。”
“凡哥怎么说?”
“多注意场子里面一直转悠又不下注的人,这种人如果突然下注眼神东看西看那必定有问题,不确定就叫我。”陈凡笑了笑吩咐众人。
“我们真有必要帮他?”詹坤不理解陈凡的做法。
如果真的要帮阿水做事,昨天就不应该抓人,这样岂不是矛盾了?
谁知陈凡淡淡一笑,说道:“昨天只是展示我们的能力,也是让他知道,哪怕我们刚来,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詹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他看来当时一来直接给阿水示好会不会更好一点儿?
其实陈凡也是对症下药,他稍微观察了阿水,一来就想给他们下马威,不说蝎子有没有打过招呼,但一看他就并不想要几人来,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你要让他吃点儿亏他就必定不会小看你,虽然这种举动会激怒对方。
不过陈凡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你如果按詹坤的想法服软听话那日子可能更不好过,来这里的目的是“卖糖”并不是在赌场当个小混混的。
陈凡站在角落摸出一支烟点燃,眼神扫视着赌场的外围,看着这些赌客他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兄弟。
当时不知道为何,他莫名其妙的染上了赌,陈凡当时一半的钱都给了他,想帮他戒了,可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直到输来身无分文,当他哭着求陈凡再借钱给他的时候他拒绝了。
赌和毒都是无底洞,陷进去就很难出来,陈凡再借给他无异于害他,最后他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盛兴帮,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陈凡打他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所以最后他特别痛恨赌钱的人。
就在陈凡靠着门框叼着烟的时候,一个地中海男人进入了他的视线。
地中海一进来就到处看,并没有一丝准备下注的意思,而是观察着每个赌桌的情况。
如果是进来兑换了筹码,看哪一桌容易赢钱好下注都是正常的,而地中海男人一进来就背着手每个赌台都去看看,就是不下注,时不时还打量起周围,其目的就是看摄像头的位置和个数。
他足足在这里逛了半个小时然后就离开了,陈凡淡淡一笑,下午应该会有一场好戏可看,毕竟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踩好点了,小赌场赚点儿钱老板也只会觉得你是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