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的可怕在于他们为了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有钱的可怕在于他们想要的一切都太容易得到。
可怕的其实是人心。
宋卫安又问:“那苗庆友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苗庆友,范霞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是我们预想不到的意外,果然,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我们不知他是如何得知我们家里没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家里的密码……反正就是被他闯进来了,如果放在平时,顶多丢点东西罢了,我们可能还不会发现,可是偏偏是麦麦在家的那两天……唉。”
“她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和振家非常抱歉和同情,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哪怕内心很受伤,但为了不让我们担心,还是强颜欢笑,借口要去找她朋友以避开致远……”
“那种情况下,我们不可能拒绝她,但她离开的话,我们原先的计划就不行了,但硬要她留下的话又会惹起她的怀疑,又不能提前把她搬走,鬼媒人那边还没准备好,新娘子去的时间也是有规定的……”
范霞道:“所以我们另想办法,就是等龚麦麦出去后再找人绑架她,可是找谁是个问题,毕竟谁都有可能暴露我们……除非他有把柄在我们手上,所以我们就想到以毒攻毒,找那天强奸麦麦的男孩……”
凌无忧敏锐地打断她:“男孩?苗庆友可不是个男孩。”
“对……唉,其实……”范霞闪烁着双眸,“因为詹洋和麦麦要住在家里,我和振家不放心,便在家里的各处都偷偷安装了监控,所以侥幸拍下了当天强奸麦麦的人……”
宋卫安又惊又恼,半是真心半是阴阳怪气道:“你们、你们真是好样的!证据确凿都不肯报警,为了你们的一己之私毁了一个女生的清白!”
“反正麦麦都要死了,这些清白重要吗?!”范霞居然也有点大声起来了,“我们还不嫌弃她被一个……”
凌无忧可会解读别人的意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你们放她走根本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拒绝她,而是嫌弃她了对不对?所以一个冲动就答应了让她走,但后来冷静下来,又因为时间紧迫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才出此下策找人去绑架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