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范阿姨和秦叔叔把他们叫过来陪我最后一程,顺便让他们看好我,好让我死了心,放弃逃跑的念头,范阿姨他们又有钱又有权,我爸妈根本打不过他们!”
凌无忧挑了下眉:“你爸妈是这么和你说的?”
龚麦麦道:“我爸妈没和我说过话,他们一直带着面罩,不知道我认出他们了。可是我是爸妈的女儿,和他们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哪怕不看脸,只看身材和走姿,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我爸妈。”
“只是……”她垂着脑袋,眉头微皱,“他们不主动和我说话,也不拿下面罩和我相认,我当时嘴巴已经被缝起来了,说不了话……唉,我爸爸妈妈看到我那样肯定很心疼吧……”
凌无忧:?
她发出灵魂拷问:“你爸妈如果心疼你的话,为什么昨晚上不让我把你救走,还要拿枪杀了我?”
龚麦麦一顿,脸上露出茫然和纠结,但她很快又找到了一个借口:“他、他们可能是觉得你是坏人?所以想保护我……”
凌无忧听着听着笑了一声,她善解人意道:“算了,你就这么认为吧。”
宋卫安有些惊讶:小凌今天这么贴心的吗?!感动。
龚麦麦:……
自欺欺人时被人应和的话居然这么憋屈。
宋卫安:“你和寒蝉在聊天的时候,有感觉某一天他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吗?”
龚麦麦想了想,摇头道:“这半年多我们几乎每天都有聊天,虽然有时候会各自会忙,但是也没断过……说实话,我也没搞懂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聊天的人从寒蝉变成了现在的……秦致远。”
龚麦麦眼眶略有些湿漉,她也是动了真感情的:“在这半年里,他一直很温柔很体贴,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会很耐心地帮我解决问题,对我有求必应……”
凌无忧插嘴:“他收了钱的,一天一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