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还是有些令人难过啊。”她失落的低叹了一声。

家入硝子半阖着眼眸轻笑了一声。

“是啊。”

忘记了一切,以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咒力的六岁孩子的状态留了下来。

忘记了之前与他们的一点一滴。

也忘记了之前灼烧心肺、扑天倒海的巨大悲伤。

现在的她,更偏向于鹤落山家还没没落时的状态。

“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很好了。

她的低声谓叹消散在了和煦的微风中,窗外招摇的枝桠又抽出了新的枝条,刺骨的秋寒已经过去,新生的春季展现出了它魅人的绿意盎然。

月在室外操场看见了正在训练的禅院真希他们。

“真希——!”月站在两米高的站台上向操场正中央的禅院真希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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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真希停下来正在往乙骨忧太身上劈的长棍往后看,看见一个短手短脚的小女孩在不远处向她招手。

“真希,接住我!”说完也不管禅院真希有没有听到,就直接双腿一蹬跳了下去。

禅院真希:?!

她将手里的长棍往旁边一丢,飞速跑过去接住了还在半空中的月。

“月!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老是玩这种危险的游戏。”禅院真希皱眉呵斥道,抬起的手却紧紧的的抱稳了她。

“有什么关系嘛,不管怎么样真希都会接住我的吧?”

月清脆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操场,抬手抱住了她的肩膀,柔软的脸颊贴在了禅院真希的脖颈上。

禅院真希:……

有什么办法,这不只能继续陪她玩下去了吗?

在禅院真希劝阻失败还在感慨时,一起在操场训练的二年级们慢慢聚集到了她们身边。

“木鱼花——”狗卷棘不赞同的竖起手指向月摇了摇。

不要这样蹦,太危险了。

“棘——,抱我。”月扬着嘴角向狗卷棘伸手,拖着长音的呼唤有种撒娇感,可可爱爱的女孩子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狗卷棘:……

“鲑鱼。”好的。

好吧,她还小,这有什么办法呢?

熊猫看着身旁两个被吃的死死的同期,用力的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气势汹汹的耸起肩膀压低了声音看向了狗卷棘怀里的月。

两个没用的家伙,看他来严厉的呵斥她吧!

“月!你太顽皮了!这样很容易受伤的!不能再这样了!”熊猫紧皱着眉头,声音里带着严厉的肃穆感。

月眨了眨眼睛看了会严肃的熊猫,突然缩着脖子扑在了狗卷棘的怀里。

“呜呜呜……熊猫凶我……”中间横有阻隔的声音闷闷的,穿着纱制连衣裙的肩膀微微的颤抖起来。

欸?

身边的两个同期对他传来来了贬低的眼神。

欸欸欸?!

“对,对不起啦。”熊猫手忙脚乱的凑到月面前道歉。

月的哭声还在继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赔礼道歉!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什么都可以吗?”月的哭声停了下来。

“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吃糖果。”

“那不行。”熊猫拒绝的干脆。

家入医生跟他们每个人都吩咐过了,在她换完牙之前一颗都不能给她。

第三次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拒绝了!

“骗子!你个骗子熊猫!”月愤怒的扬起了脑袋,完全没有一滴眼泪的脸庞直接展现在了熊猫眼前。

糟糕。

暴露了。

“月,你也是个小骗子啊。”熊猫的轻飘飘的谓叹清晰的传到了月的耳朵里。

“……”

“你管我!”她无能狂怒道。

“好啦好啦,别吵架。”老好人乙骨忧太出声劝道。

“去吧皮卡丘,干掉这个妙蛙种子!”月愤懑的倾身拍了拍乙骨忧太的肩膀,指了指面前的熊猫。

“月,我们要心平气和的讲道理,意气用事是万万使不得的。”乙骨忧太尝试着开导她。

月耸拉着眼角,伤心的向下扁了扁嘴巴,说出来的话透着浓厚的悲伤,圆润的眼珠似乎淌着流转的水意,眼泪要掉不掉的盈满了眼眶。

“你不愿意吗?”

乙骨忧太:……

“好的,我马上解决。”利落的抽刀的响起,乙骨忧太转身向着熊猫走了过去。

应该只是做场戏来哄哄她的吧?

忧太怎么会对他下手呢?

“等等?忧太!为什么你要在刀上面凝聚咒力?”

问了一圈后依旧索要未果后的月利落的从狗卷棘怀里跳出来,也不管在整个操场上追逃的两人,直截了当的跟禅院真希他们挥手告别了。

没关系。

这里要不到还有别人。

她来到了室内体育馆,夏油杰正在教授一年级们近战的技巧。

“……就是这样,对着脚踝用力就能轻松绊倒对方了。”夏油杰正拿着身板厚实的虎杖悠仁进行详细的逐步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