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的吊车尾。
身体素质是三人中最好的,但是本身没有咒力。
诅咒只能由诅咒祓除。
要是武器被夺走了她就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了。
夏油杰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只是个……
身体素质好一些的普通人罢了。
没有那副眼镜,她甚至连咒灵都看不见。
为什么要来这里难为自己呢?
他踩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脚步声被周围的草木所吞噬。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高专的老师了,那件事也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但心底那根扎进肉里的刺还在隐隐作痛。
咒术师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
这是两个完全无法相融的群体。
而他站在咒术师这里,心底仍旧抵触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吵到我了。”一声清脆的女声从旁边的亭子传来。
月睁开眼,静静的看着那个傻愣愣走路还发着呆的人。
十多年过去了,他们一改当年的青涩,长成了挺拔的青年。
但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还是那个模样,沉静的脸上写着被人打扰后的不悦。
今天天气不错,她特地选了这个可以晒到太阳的地方坐着。
结果刚闭上眼夏油杰就走了过来,本来她不想管的,但他心里一直叽叽喳喳的重复变换着情绪,吵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看向他。
不要打扰她光合作用啊臭小鬼。
夏油杰猛的惊醒,抬头看了下自己所在的位置,他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月经常待的地方。
“啊……抱歉,我马上”离开。
“说说吧,你遇到什么了。”
月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已经放凉的茶水倒掉,续上一杯新茶,帮还傻站在那里的夏油杰也斟了一杯。
这个孩子心思细腻,所以更加容易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