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烈火并不眷顾这处还深陷于悲伤的城池,反而纠集着大军来到了泽城城门口,想要趁它虚弱的时候攻打下来。
泽城的精锐兵在上一次出兵时几乎全部折损,留在城里的全是些老弱病残。
泽城已经无人可用了。
月和天元站在泽城城门口,看着乌泱泱的大军袭来。
“哦豁——,人可真多啊,怎么着也有个几万人吧。”天元用手遮了一下阳光,看着不远处骑着马往这赶的大军。
“速战速决吧。”月往前走了一步,无数根手臂一样粗的金线从土地里伸出来,扭动着身体顺着月的视线,虎视眈眈的看着军队袭来的方向。
天元走到她身边,掐手运诀有一道暗色的结界竖起来,把距离她们只有几百米的军队包围起来。
月留下一个金色的保护罩罩在天元身上,倾身直接冲进敌营。
她所经过的地方有无数张扬的金线钻出来,绞杀着附近的敌人。
血流在地上像河水交汇成汪洋一般汇成几个血泊,月的头发和脸颊上都沾上了鲜血
击溃的士兵越多,加诸在月身上的因果就越多,她感觉全身就像被尖刀扎满一样疼痛,每走一步都疼的她几乎要倒下。
好痛。
不能停。
好痛,好痛。
……
好痛啊。
像是有人用刀剜身上的肉一样。
比那个时候还要痛。
可是不能停。
月几乎畅行无阻,冲到敌军的后端挥袖,无数尖锐的金线伸出来扎破或者切碎了敌人的身体。
好痛。
疼的她快要站不稳了。
月的身形晃了一下,有一个持着双刀的咒术师以为她体力不支要倒下了,趁机绕到后面举刀就要砍下来。
扑哧——
地里倏地伸出数条金线,把他的身体切碎。
罩在头顶的暗色结界消失了,剩下的人完全没有了战意,爬起来就往外跑。
等等,不要走。
月撑着地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再次向着那些仓惶逃命的人伸手。
保护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