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管在什么人的府内,只管杀异国小子,为师报仇。”
汉子很激昂,又很仇恨地叫道。
外人看汉子,似乎有些神智不清,或有某种脑疾,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到一城之主之府行凶杀人,那是自找死的节奏。
贺城主见到如此蠢汉,真是被气得哭笑不得。
想到少神与女儿马上要签定亲契约书,也不想节外生枝,很有耐心地劝道:“兄台,为何如此鲁莽,你那是在公开犯法,会有牢狱之灾的。”
“异国小子偷击,暗害我师父,为何能无事,难道他就没有王法管了吗?”
“你__”
气得贺城主一时哑口无声,跟他!说不清,也不想跟他废话。
“大胆狂徒,找死。”
午翔如疾风般赶到,立身挡在贺城主身前护主,一边警告莽汉。
贺城主也没有责怪午翔护主来迟,若是在平日,肯定少不了一顿挨骂,人家早已杀进来了,主子都被人杀了,还护个屁的主。
现在想的是莽汉背后,明显有人在唆使,不知是奥拓家人,还是七王子。
本心也不想在贺府内见到血,一不吉利,二,对来夏与少神欢天喜地签定亲契约书,意味不好。
好心地问道:“你师父是谁?”
“奥拓印。”
“奥拓印在哪里被人杀死的?”
“在岙山城赛台上。”
“你不是要为你师父报仇雪恨吗?”
“非报不可,此仇不报,枉为弟子。”
“既然你要为你师父报仇,为何不到你师父战死的岙山城赛台上,当众为师报仇雪恨呢?”
“是啰,可是咱不知仇人面貌,怎么去岙山城赛台上为师父报仇?”
贺城主苦笑了几声,又很有耐心地道:“如果你告诉本城主,你姓啥名谁,又是谁叫你来贺府报仇的。那么,本城主有办法把你师父的仇人带到岙山城赛台上,跟你签契约书,光明正大打斗,不论生死,不负刑法责任,如何。”
莽汉听得双眉紧锁,吞吞吐吐地道:“咱叫单小坡。”
“刚才你说了那么多,我一时也记不清,请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