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所剩无几的灵息还是能省则省。
未几,鱼香在柴火上烤得滋滋冒油,长忆还拿出了盐和香料,撒在烤鱼上,提香去腥。
“手艺不错吧,你修道前是厨子吗?”
“我没做过厨子。”应该说此前,他连下厨都不曾。命运总是不可揣度的。
长青忍不住馋,用木条当作筷子,挑了一块最肥美的鱼肚肉塞到嘴里。
“嗯,好烫,不过好香,比村里的王大厨还做得好吃。”
长忆低头笑。原来他也会笑,牵起的嘴角让眼里的岑寂也有了暖意。
“唉,你以前真是厨子吧!”
长忆不答,只将烤好的鱼装在木盘里,全递给长青。
“你怎么全给我了,你也吃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