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营帐,峪成关军队已经等在外面,枕戈待旦。
储夔翻身上马,回头望了一眼庄园的方向,然后拉了缰绳大声道:“出发。”
储夔想,自己不会失败,经年眼中的盛世将由他们二人一起亲手铸造!
皇宫内。
天色已经渐渐染上了些许暮色,往日歌舞喧嚣的宫殿内,今日却分外安静。
魏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儿子下毒逼宫,魏帝半躺在床上又咳嗽了几声,瞪着眼前的大儿子和五儿子。
宁王有些心虚,一时有些不敢直视魏帝的眼睛,但还是说道:“父皇,只要你写下禅位于我的诏书,儿臣立刻为父皇解毒。”
魏帝听后,立时破口大骂:“你,你们两个畜生!逆子!”
魏帝虽然昏庸,耽于享乐,但并蠢,这些年一直利用平衡之道压制各皇子,连太子都没立,如果他现在写下禅位诏书,不知道还活不活得过一刻钟。
宁王本来还有些心虚羞愧,听到这话,心里也扭曲起来,“父皇,您就是偏心,明明我才是您的第一个儿子,本王才应该是那个继承大统的人,老二他凭什么,难道就因为他是嫡子吗?”
他知道父皇一直都更